今天是五一国际劳动节,我就说说“劳动”这个话题。
我爱劳动。“劳动”这个习惯是从我爸爸妈妈那里继承来的,勤劳是我的家风。我妈妈最勤劳,而且勤俭。小时候,爸爸常年在外工作,全家的生活都是我妈一手安排。我妈每天上班的路很远,要坐1个多小时的公交车。我全家的毛衣、毛裤,就连脚上穿的袜子都是我妈在公交车上织出来的。我们全家穿的衣服也都是我妈亲手剪裁缝制,以致我很长时间不知道我买衣服的尺码。以前每周只有一天休息。每逢周日,我妈总是从早干到晚,洗衣、做饭、缝缝补补,没有一会儿得闲。我爸爸也很勤劳。小时候爸爸常年在外面工作,很少闲在家里,只知道他一回家就常常工作到深夜。但退休后在家里突显了他的勤劳。我妈妈身体不好,爸爸退休后就接过我妈所有的家务,每天买菜、做饭,照顾妈妈,还帮我们照顾孩子,直到他得了肺癌病倒,我才请了保姆照顾他们的生活。我是家中的老大,从小就跟着妈妈做家务,因此继承了父母这种热爱劳动的习惯。
我爱劳动。我和我妈一样会织毛衣、织袜子,会用缝纫机缝纫,还会翻丝棉袄,我现在还经常自己织毛衣穿。我自己帖过厨房、厕所的瓷砖,我自己做过凳子,修过桌椅。我更会做饭,甚至比我妈做得还好。我妈是南方人,因此只会做米饭、炒菜。但我从小就和邻居奶奶学会了蒸馒头、包饺子。后来在农村插队,又学会了许多烹饪方法。因此,只要我在家,做饭就成了我的专利。我家几乎很少下馆子,也很少买外面的熟食和馒头,几乎都是自己做饭吃,就连咸菜也是自己淹的。我并不感觉做饭的劳累,还常常搞一些发明创造,享受着做饭的快乐。
我爱劳动,无论是在家、还是在外。上学时我总是抢着做值日,打扫卫生。记得上高中时,我家在佑安门,学校在安定门外,但我每天总是第一个到教育,把同学们的桌椅擦干净。那时,我年年被评为“五好”,获“全勤奖”。下乡插队时,割麦子、推粪、摘棉花、挑水,没有一样落后,队里评工分时把我评为当地妇女最高的工分,还被评为先进知识青年、模范社员。后来回城学了医,我仍然保持着爱劳动的习惯,值班、收病人,任何工作我总是抢着做。所以,毕业后就把我分配到专门收到乙脑、流脑等急性传染病的三病区,一干就是10年,使我在受到了很多的锻炼,学到了很多的东西。后来,我晋升了主治医、副主任,逐渐担任了病房的领导,但我爱劳动的本色不变。只要我在班上,看到住院医收治的病人多,我总是主动帮他们写病历、开医嘱。我还常常帮助护士工作,甚至有很好的静脉穿刺技术。所以,在我负责的病房,上下级关系总是非常和谐。
我爱劳动,直到退休之后,而且退休后的劳动更愉快。退休后的劳动和退休前不一样。退休前我虽然也很勤劳,但有些工作不是我愿意做了,而是领导布置的,是完成领导任务做的。退休后的劳动是我愿意做的。我愿意做科研,做更深入的医学研究,于是我帮助妇产科进行了乙肝妊娠妇女抗病毒治疗的多项研究;我愿意写书、做科普,于是我退休后写了许多科普书和科普文章,成为北京市科普作协的理事;我愿意做药物不良反应工作,于是我积极参加《药物不良反应杂志》社的各项工作,担任了《药物不良反应杂志》的副主编。退休后尽管不会再评我先进,也没有更多的奖励,但我享受的是劳动的成功,劳动的快乐!退休后7年我发表医学论文30多篇,几乎赶上我退休前工作30年发表的论文数量,而且还有3篇SCI文献。今年4月17日《健康报》刊登了一篇表扬我退休后工作的文章;五一节前夕,e脉通网站的记者专门到我门诊跟班,看我如何为病人看病,……。这些都是我劳动的成功,劳动的快乐。
劳动多么快乐!多么光荣!我爱劳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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